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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标:浙江湖州
那天在朋友圈发了枝干番杏蓄力将开的样子,绿萍马上留言说可以写文了,一想,很久没写了,就让枝干番杏当回主角吧。
说起这盆枝干番杏,有个前世今生的故事。
还是疫情之前,还没经过连续酷夏的洗礼,还对景天充满热情时,在某次入景天的时候,拆完买的肉肉准备扔了包装,看到旁边的报纸里露出点蔫掉的绿色,打开一看正是枝干番杏。
大致如下图上部,不过这不是原图,这是萌叔去年的赠品,原图比这蔫得厉害多了,接近干枯。
当时觉得都蔫成这样了,还能活?抱着不活也无所谓的心态,随便找了个盆横竖插上。
谁知它特别顽强,像是跟我较劲:你不待见我,就偏偏活出个样子给你看!一场雨下去叶片就饱满起来,细看叶片上像包了冰晶一样亮晶晶的一层,新芽也噌噌长,我一下子觉得这家伙可以啊,这么好养活。
第二年春天,并没多注意它,一直塞在角落里,直到有一天惊喜地发现它有花苞了,已经露色,这是妥妥的沉默努力型啊,我喜欢!
那一年它开花的样子。
我在朋友圈晒了它盛开的样子,玫红色的花朵,或三三两两挤在一起,或开成一串,在阳光下像快乐的精灵。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小姑姑立马私我:个是啥花?噶好看哒!我说是枝干番杏,说开完花就给她寄点。
第二年,我和小姑姑的朋友圈开着一样的花花。
然而天有不测风云,花有旦夕祸福。当我以为这家伙怎么都造不死的时候,雨季来了。江南出名的梅雨天,当一会儿下雨一会儿高温的水煮模式结束,迎来盛夏的时候,它没有了生机,一片枯枝像冬天的野草一样挂在那里,我知道我错了,我把它想得太坚强了。就这样它结束了它的前世。
疫情第一年,平常的自由行走都变得奢侈无比,闷在家太久,秋天时的双休日过五关斩六将似的开车去了小姑姑家,看到她阳台上的枝干番杏长得繁盛苍翠,就剪了几枝带回,这便是它今生的开始。
找不到最初种下的图片了,只找到去年开花的图片,它静静地立在西墙月季花下,疏疏落落,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,开心地笑。
去年入冬,枝条已经长得太长,进屋没有它合适的地方,就将它挪到了向阳避风的南墙边,一个一米来高的架子上。零下七八度的那些天用个透明袋子套上,得以安然过冬。
春天,它蓄力待发了,从三月初开始,我努力记录着它的变化。
可惜它只迎着太阳绽放,平常早出晚归的我看到的只是这样的。
别嫌灰,几天前下的沙,一层黄沙,只能用水冲洗。
幸好周末有阳光,我能看着它褪去了去年的青涩,无忌的热情奔放的灿烂着,我如愿以偿,等到它见花不见叶令人无比惊艳的样子,左拍右拍,上拍下拍。唯一遗憾是天空不够明净。
下面允许本文的配角们露个脸。
细弹开花超级乖,香气也是沁人心脾。
球花们开始上场了。
大统领的花像大唐盛世女子那随风翩跹的裙裾,华丽又轻盈。
露薇算不算多肉?
黄金草在努力蔓延。
去年劫后余生的,整理整理还能要吧。
萌叔的赠品芙蓉雪莲悄悄地生了两个崽。
春天是花开的时候,所以,每一个春天都值得期待。
铃兰、紫藤、矾根、円空、欧木、蓝目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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